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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中《催魂铃》
一百年前发明电话的那人,什么不好姓,偏偏姓铃(Alexander Bell),真是一大巧合。电话之来,总是从颤颤的一串铃声开
2023-08-22
看画——《胡子有脸》代序 西西我喜欢看画。 空闲的时候,坐在小矮凳上,把书本搁在大矮凳上,就可以看一阵画集了。 夏迦尔是俄国人吗、莫迪格里
2023-08-22
吴烟痕《水上长城》洪峰就要来了! 水情预报如同战斗的号角,响彻了工地,激荡在每个人的心头,真像冲锋号吹响前的瞬间,紧张、严肃,扣动
2023-08-22
老舍《想北平》设若让我写一本小说,以北平作背景,我不至于害怕,因为我可以拣着我知道的写,而躲开我所不知道的。让我单摆浮搁的
2023-08-22
溪涧的旅次 刘克襄迩来入山赏鸟时,逐渐地脱离森林的核心地带,转而喜爱沿溪跋涉了。 可能是年近三十吧!我想自己已变得容易感受孤
2023-08-22
春夜的幽灵 台静农魂来枫林青 魂返关塞黑 我们在什么地方相晤了,在梦境中我不能认出;但是未曾忘记的,不是人海的马路上,不是华贵
2023-08-22
朱湘《江行的晨暮》美在任何的地方,即使是古老的城外,一个轮船码头的上 面。 等船,在划子上,在暮秋夜里九点钟的时候,有一点冷的风。
2023-08-22
别离的故事 陶然一 那时是何等的青春年少。异国那四季如春的山城,是我出生的地方;离开它的前几天,我觉得我正在做一件大事。欢
2023-08-22
吴泰昌《红红的小辣椒》一九四六年春天,我从江西回到故乡当涂,开始上小学。两年后,母亲到县东北角一个偏僻的镇上教书,我也随着去,那年我
2023-08-22
茅盾《白杨礼赞》白杨树实在是不平凡的,我赞美白杨树! 当汽车在望不到边际的高原上奔驰,扑入你的视野的,是黄绿错综的一条大毡子
2023-08-22
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朱自清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,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;平伯是初泛,我是重来了。我们雇了一只“七板子”,在夕阳已去,皎月方
2023-08-22
朱自清《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》一九二三年八月的一晚,我和平伯同游秦淮河; 平伯是初泛,我是重来了。我们雇了一只七板子,在夕阳已去,皎月方来的
2023-08-22
张中行《怀疑与信仰》北京大学校刊编辑部的人来,说今年是建校九十周年,想印个纪念文集,希望我写点什么。我有些胆怯,因为没有什么值得
2023-08-22
巴金《我的幼年》巴金(19042005) 原名李尧棠,字芾甘,四川成都人,中国现代著名作家,文学翻译家。著有《家》、《春》、《秋》、《寒
2023-08-22
雨中登泰山 李健吾从火车上遥望泰山,几十年来有好些次了,每次想起“孔子登东山而小鲁,登泰山而小天下”那句话来,就觉得过而不登,像
2023-08-22
萧乾《鼓声》在所有的乐器中,鼓同我这一生关系似乎更为密切些。 倘若你闭上眼睛使劲回忆,总可以追想出自己孩提时代玩过的
2023-08-22
黄昏的观前街 郑振铎我刚从某一个大都市归来。那一个大都市,说得漂亮些,是乡村的气息较多于城市的。它比城市多了些乡野的荒凉况味
2023-08-22
豁蒙楼暮色 储安平今天身子稍为健了些,清早在院子里散步,看见柳条都发青了。只两天没有走下床,外面的世界便变得那么快吗?新绿这
2023-08-22
八十述怀 季羡林我从来没有想到,我能活到八十岁;如今竟然活到了八十岁,然而又一点也没有八十岁的感觉,岂非咄咄怪事! 我向无大
2023-08-22
光之四书 林清玄光之色 当塞尚把苹果画成蓝色以后,大家对颜色突然开始有了奇异的视野,更不要说马蒂斯蓝色的向日葵,毕卡索鲜红
2023-08-22
邵燕祥《大峡谷去来》一个扰攘喧嚣,一个肃穆幽静; 一个珠光宝气,炫人耳目,一个雄奇深邃,浑然天成;一个灯火辉煌,城开不夜,一个月色迷离,
2023-08-22
江行的晨暮 朱湘美在任何的地方,即使是古老的城外,一个轮船码头的上面。 等船,在划子上,在暮秋夜里九点钟的时候。有一点冷的风
2023-08-22
回家 许达然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噪着要回家。有乡思的地方就有中国人,连没老家的也要返乡间。 西方人的乡情虽也诗意,却不如
2023-08-22
林徽因《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》今天是你走脱这世界的四周年!朋友,我们这次拿什么来纪念你?前两次的用香花感伤的围上你的照片,抑住嗓子底下叹
2023-08-22
苏州拾梦记 柯灵已经将近两年了,我的心里埋着这题目,像泥土里埋着草根,时时茁长着钻出地面的欲望。 在芸芸众生之间,我们曾经有
2023-08-22